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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过去的Easter Day长周末,在周六去了老同学吴琦家玩,买了一桶三升的智利产红酒。
从吃饭前就饮起来了,没有酒杯,就用瓷茶杯,就这样,一不小心,喝过了,当然也没有在老同学家醉倒,只是开始话多,应该还有开始重复(自己不觉得)。闻领着卓含和晔含和阿霞和他们的儿子在一起聊天,我和吴琦在饭桌边一聊聊到十一点,如果闻不走,我还不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。
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聊天了,没有什么顾忌,随便说。天南海北的聊了许多。
不过还是要说回来,现在的我们已然不是那个二十来岁,打着赤膊,在寝室里打牌的大学生了。那时,如果喝多了,一觉起来,照样上课去,没有影响。现在可是岁月袭人,酒后的第二天,正是周日,我是睡了大半天,没有出门,觉得有点晕。吴琦则是胃不舒服,也是窝在家里一天,什么事情也没做。
事情已经这样,话还是要由得人去说,还好闻闻很给我留面子,笔下留情。
卓含在给爷爷奶奶讲电话时,也是脱口而出,"爸爸喝多了"。
其实一个人心里想的可以很多,很复杂,说出来,则不会那么多,毕竟要再考虑一下,一个几十岁的人,说话总是比较小心,谓之"慎言",如果要再落到笔下,写成文字,则会更小心,因为影响会更久远,所以有时会为之美化,或者粉饰,又或者是为尊者讳,为长者讳,为亲者讳。
如果一个三十来岁的人还不明白这一点,还以为太太还很赞成自己喝醉,那就太幼稚了。
其实,我是很过意不去的,对闻闻,是这样,带着两个孩子,还要看着我这个老孩子;对老同学的妻子阿霞,也是过意不去,她还怀孕着呢。
那天还和卓含讲,下次喝酒的话,要带把尺子,量好,只可以喝六公分高。(那要喝到多高)
看来不可以太放松,太放松就容易过,还要继续收敛,直到收敛成自然,就不用收敛也收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