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历史说真话,才能对现实说真话,是柴静的一篇文章,其中有这么一段是这么讲的:
他解释他出版此书的用意,"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?这些现在生活在和平中,守法的社会公民,怎么会象野兽一样行事?再看看我的国家,我自己那些总体上可称为良善之辈的同胞,又怎么与那些人----他们轰炸越南村庄,在惊惧中残杀朝鲜难民----扯在一起?人们又怎么能将那些聪明,好客,有着丰富想象力的中国人,与文革中那些麻木的人们联系起来?"只看这一段也许不会明白为什么我认为这段话说的好,那么就回到本文的开头的链接,去看看那篇长文。上面引述的这段话是出自于一位美国人之口,他出版了一本书,记录的是日本《朝日新闻》从1986年开始征集的读者来信,都是普通日本国民对于二战的回忆。
他说:"这些应该是有着足够道德良知的个体,为什么会落入集体性的狂热和盲从之中?每个民族或国家的人,不妨都这样问问自己"
面对真实的历史才可以以史为鉴,虚假的历史,只会得到错误的结论。
在这里也看到了托孙文之口说出的共和国是怎样的共和国。
人民还有多少权利可以使用,这是个问题。还有多少人民会合理使用自己的权利,也是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