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是大哥的外孙女的生日,他们都被封控在家,上海这个地方,已然不是我记忆中的样子了。
晚上,在大家庭的微信群里,我开始呼唤一个个的亲人,开始只有我,侄外孙女,女儿们的三个窗口,一直到最后有八个窗口在一起聊天,有在沪独居的母亲,二哥,三哥,在日本的大侄子,多伦多的小侄子,在多伦多的两个女儿,还有拿着手机跑来跑去的侄外孙女,好热闹。
那晚,七嘴八舌的大概说了有一百多分钟。看到被封控在上海的亲人们都安好,看着气色也还行,心中安定了不少。倒是大哥一直在做菜,没有说话。
接下来的两个晚上,都有做梦,梦到大哥哥,我是很少做梦的,就算有梦,醒来时也往往都已经忘得干干净净。这两次都是记得有大哥,但不记得发生什么,可以确定的是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连着两晚梦到,我决定要同大哥通个话,接下里的事情就是同大哥通了一个两个小时的视频,他刚起来,我还没睡,刚好聊聊天,嘎嘎山湖。
夕阳很美
在疫情中,人如何面对党国的不合理,不合法的要求,甚至于非法的做法,怎么做都有其理由,不能妄加评论,我不在那里,也不在他们的位置,就不知道他们的难处,换位思考,如果我在上海,会怎样呢?
只要亲人们能平安,已经是我最大的希望了,每次求天主时,我都会为我的亲人们,包括岳父母,祈求上帝能保佑他们的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