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,参加了一个葬礼,是一位朋友的母亲,同病魔斗争了十年,在八十岁的年纪离开了。
这种葬礼是第一次参加,在天主教陵园,内中有个小教堂,专门用于葬礼有关的弥撒。当天做的是拉丁文的传统弥撒,第一次参加,第一用的是拉丁文,就是在唱经时用的是拉丁文,在讲道理的时候还是用的是英文,神父站的方向也是同教友一样,面向祭台。温哥华大概就一个专门使用拉丁文并以传统方式做弥撒的教堂,是Holy Family Parish。没有音乐,但是唱经的是三位非常专业的,其中一位是一直在温哥华冰球队 Canucks 主场比赛,开场前唱国歌的那位,Mark Donnelly。歌声如同天籁,疗愈系,完全听不懂。
一同参加的一位老朋友,Uncle Joe,他是在小时候就在教会的,还曾经在神学院学习过,他就能跟着一起唱拉丁文的经文,估计也有几十年没有这样了。
认识这位妈妈很多年了,一直的看法就是她是一个很想得开的,挺真实的一位老人,跟她聊天,就是想到哪里,就说到哪里,无需顾忌太多,她也不会给人一种隔着一层东西在说话的感觉。
这里的一位张神父,刚刚过了九十岁大寿,成为神父也已经62年了,他还特地赶来参加弥撒,他就自己一个,拿个双肩包,应该也是自己开车去的。当年我的两个女儿也是张神父给赋洗的。
在回上海度假之前,还去看过她,当时已经有些不好,我们从上海回来后还没有去看她。很遗憾,一位老人就这样走了。
我的确在弥撒的时候,为她祈祷,正如神父所说,我们不知道现在她的灵魂在哪里,也许在炼狱,但我们为她祷告,希望她能到天堂。
在加拿大,人去世后可以选择土葬,或者火葬,都是允许的。
人离开了,留下的就是一些念想,遇到某些事情,还是会想起来,人生也就是这样无常,来时没有告诉你,走的时候也是永远无法准备好的。只愿一路走好。